的职务与成就,傅攸宁拍马也追不上,便是索月萝自己对百里束音,也免不得要高看一眼。
况她较傅攸宁还年长几岁……究竟,她那份打骨子里往外冒的尊敬,是怎么来的?
而梁锦棠此刻的心思,则比索月萝更要复杂得多。
他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蜷缩在地、睡意安然的傅攸宁,有些想笑,却又有淡淡恼意。
他虽不知缘由,却太懂得百里束音对傅攸宁的那份敬畏与盲从了。因为那太像年少时的梁锦棠。
彼时傅懋安为他描述的那个傅攸宁,襟怀之磊落,心智之坚韧,品行之高洁,让年少时的梁锦棠深信,倘是有一天,傅攸宁出现在他面前,问他要不要一同去杀/人/越/货,他也会毫不迟疑地跟从。
那时的他就与百里束音一样,心中深信,普天之下无人可以站在傅攸宁身旁而不失色。
她便是那明月在上,使流萤无光。
可是,那毕竟只是听说。
他居然没见过在东都时的傅攸宁。他居然没见过百里束音眼中那个令人拜服的傅攸宁。
这,很不公平。
“她是我们东都分院恨不得供起来的宝,”百里束音含笑低语,她的声音压得极轻,说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