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靠得那样近,却没机会瞧清他着银白常服的模样,真好奇那究竟是有多丰神俊秀啊。
老大夫约莫是被瞪了,好半晌没再说话,偶尔一两声烛花爆开的轻响便格外清晰。
蓦地,老大夫忽然又咦了一声:“这并非受伤……是,中毒啊。”
“既是中毒,你还在笑个什么鬼?还不去开方子?”那冷冷的嘲讽里带着不耐。
“三爷莫急啊,”老大夫却干脆哈哈笑出声,“这就去,这就去。”
“我、没、急。”
老大夫并不搭理他的辩解,只顺手在傅攸宁的几个穴位上扎了针,便熟门熟路地拖着脚步又出去了。
待那脚步声渐远,烛花哔剥,一室沉静。
不知过了多久,傅攸宁在黑暗中听得梁锦棠自语般轻声道——
“原来是中毒,就说我没使力吧。”
“一掌拍过去就飞起来,两次!”
“……傅攸宁,其实,你的原形是风筝吧?”
傅攸宁终于忍无可忍,仰面躺着来不及变换姿势,又一口血喷了出来。
这回是当真昏过去了。
2.第二章
翌日,高杨发新柳,晴日照游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