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玉米碴子吃多了给剌坏的?”
仝则仗着他看不见,对着他翻了好几个大白眼,心说都这模样了,嘴怎么还不闲着呢?这人以前就够促狭没正形的,如今俨然又给自己升了个级,看来一只八哥根本就不够他散德行的。
“怎么又没动静了,真是锯嘴的葫芦?”裴谨看不见,全靠想象别人吃瘪的表情,满心愉悦的道,“这要是我的兵,赶上问三句话不回,早打出去开除军籍了。”
可惜现在他的兵,就剩下宅子外头那不到五十人的亲卫了。
仝则心酸之余,略没好气的回道,“抽烟抽的,把嗓子给熏坏了。”
裴谨哦了一声,“习惯不错。我正好有云南进上的烟叶子,回头你替我卷了,我分你一半。”
那是因为他看不见自己卷不了,其实卷烟真算不上什么复杂工种,多练几回没准也就熟能生巧了,顺带还可以发泄一下他过剩的精力。
仝则不为所动,“早戒了。”
“不用吧,都已经这样了,再坏也坏不到哪去,人活一辈子有个嗜好不容易。”裴谨架着两条长腿和仆人推心置腹,越说越是感慨,“唔,我以前就没什么不良嗜好,现在想起来有点亏,只能重新开发了。”
仝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