品一概没动过。”
裴谨默然一刻,听不出哪里出了错,再看看一屋子的人都在大眼瞪小眼,像是诧异于他的如临大敌,个个都跟着紧张兮兮。
既然大夫说没中毒,应该就无甚大碍,如今敌人还在暗处,他不能先自乱阵脚。
把人都打发出去,裴谨专心给仝则喂药。那药喝下去,眼看着一层层往外发汗,人睡不踏实,在床上不断地辗转。
裴谨只好为仝则脱了衣服,外衣还好,里头中衣早就湿透了,整个人如同被水洗过似的,衣裳紧贴着身体,勾勒出宽肩细腰的精致线条。
色心在不恰当的时点莫名涌起,然而那身形虽好看,架不住床上的人正自痛苦难捱,喘着粗气,翻身时连眉毛都拧紧在一起。
裴谨手上动作没停,一面给仝则擦汗,一面暗骂自己,都什么时候了,居然还能想歪!?克制半日,方才勉强把邪火给压了下去。
仝则浑身酸疼,提不起力气,绵软得连拳头都攥不住。迷迷瞪瞪间只在想,这感觉太像病毒感冒,除了排汗喝水代谢掉,好像也没有其他好办法。
他意识半清醒,总觉得还没跟裴谨说句话,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一句别着急。心里藏着事,念头便不受控制地一个接一个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