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脱脱色厉内荏的架势,仝则看着他,禁不住腹诽,一个粽子能打什么鬼主意,身上的枪也被你们缴了,到底是谁绑谁,用得着这么如临大敌……
再舔舔唇,更觉得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,他咽了咽积攒半天的吐沫,勉强开口道,“没主意,就是渴,能否给点水喝。”
那名武士目露一线狐疑,暗忖这大冬日里,就是半天不喝水也不该渴成这模样。他哪里知道,仝则也在思考这个问题——只怪伺候仝敏的萧氏太坑人,那妇人手黑,估计当年是和鲁菜厨子学的艺,放起盐来,明摆着是要咸死人不偿命。
他越想越悲催,眼角都蹦出了泪花,只恨舌头生得还不够长,要不然真想伸上去舔干净,此刻真是连半滴液体都不想放过。
“琢磨够了没?”仝则有气无力的催道,“要是一时半会还不打算杀我,麻烦赏口水,好歹上路前,也让我做个湿润点的鬼。”
那武士的眉头已不知该拧还是该展,看着面前这个被五花大绑的年轻男人,从醒来到现在,居然不惊不怕,不求饶也不问话。
他上下打量,愈发觉得其人的眼神淡而清润,竟然在某一瞬间,让他莫名想到了悠悠远山。转念再回想同伴曾交代过,这小子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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