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好像还真不太适合我。我这人,是无处安放,无处立命,怎么看都是个多余的家伙。”
这话说的,听着像自暴自弃,可他人又笑得十分淡然,仿佛只是在漫不经心地自嘲而已。
仝则收起金锭子,又宽慰了几句,决定还是先去交办差事,才走到门口,忽然听谢彦文问,“你和三爷……是真的么?”
毫无征兆被问及,仝则心里忽悠悠就是一颤。
回头见谢彦文神情古怪,他被盯了半晌,更觉浑身发毛,愣在原地居然忘了否认。
不回答就算是默认了,谢彦文没再说什么,定定看了他一刻,身子往下蹭去,“我累了,先睡一会儿,你去忙吧,多余的客气话,我就不说了。”
带着满腹狐疑,仝则出了门,先交代吴峰停了手头活计,只管盯紧了谢彦文,千万别让他再出什么岔子。
然而意外,还是众人疲惫松懈的时候发生了,第二天天还没亮,仝则就被吴峰一嗓子给嚎叫醒了,腾地坐起身,第一反应先去摸枪,随即才想到,多半是谢彦文出事了。
披件衣裳急匆匆赶过去,看见的场景,让他瞬间大脑一片空白。
谢彦文的身子已凉透了,脸色白中泛青,嘴角有丝丝血痕溢出,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