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之外,寻遍其身也再找不出任何伤口。
“是吞了金子。”游恒检查完毕,沉声道,“昨天他给你的时候,应该还留了一锭。那金子足实,一锭尽够要命的了。”
仝则呆呆看着,眼前秀逸清雅的一张脸,还宛如沉睡状,却是再也做不出任何表情了。霎那间,所有的相逢相遇,都在脑海中一一浮现,如同发生在昨天。
而昨日那番交谈,却原来是在对他做偿还。
两处太阳穴绷紧了疼,袖中的拳头握紧又散开,如此年轻的生命,儿戏般的结束了——他是在殉情,殉自己堪不破、放不下的情,无关旁人,只为给自己的错付寻一个交代。
人死灯灭,幽魂无处可觅,后续的事可还得靠活人来张罗。置办后事,将人入殓下葬,等都折腾完已过了三日。
店里暂不营业,仝则在谢彦文最后住过的屋子里设了灵堂,按规矩,那香案至少也要摆足七日。
没有人为此说半句风凉话,可也没什么人会特意前来祭拜他。
唯有仝敏过来时,仝则想起是因谢彦文一句话,他才知道了有这样一个妹妹存在,心里愈觉有说不出的难过。
“去上柱香吧,他生前也关心过你。”
言尽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