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魅力无边,道行高深,一出马就能把人迷得七晕八素?”
“我没那么托大。”仝则被问得哑口无言,只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,跟着不由负气,涌上一股好心没好报的憋屈。为了这点子憋屈,他连裴谨将他行踪查个底儿掉的事都抛到脑后,或许也是早就习惯了,反正抗辩无用,索性便不再纠结这个问题。
只是平心而论,仝则能感觉得出,裴谨的不满多数来自于担心他的安全,还有节操。可这人就是不好好说话,阴阳怪气先挤兑你两句,非弄得人心里不舒服了才算完。
“你不能这么说他,他人都要走了,查到一半,事儿进行不下去,当然会觉得不甘。”仝则急躁地说,“有心也好,故意也罢,他知道我是做什么的,借机告诉我,自然是为引我注意。归根到底也是不想让幕府得逞,他自己也好立足。作为日本人,想着本国利益,我倒觉得是天经地义。”
裴谨歪头打量他,“果然是朋友了,还真没见你替谁说过话。”
语气控制到位,居然听不出什么醋意,半晌他又一笑,“过来。”
仝则迟疑一瞬,便即爽快地走到床边,在他面前站定。
“坐下。”裴谨仰着脸笑道。
仝则无语,打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