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早早习惯被人侍候的生活。”杜氏边说边帮她整理铺盖,她的被子是锻面棉里的,而这家人的被子都是粗麻草絮的。
二丫赶紧上手,用冰莲夷子替她净脸擦手,再用细绵布擦干水气,打开妆奁上的小瓷瓶,递到她跟前,莲笙挖出一坨莹白透亮的的膏子,细细地匀开抹在脸上。
不一会儿,杜氏也整理完床铺,拿起木梳替她梳起头来,大丫头的发量随她,又黑又顺,随手挽个流云髻,别上绢花,打眼一看,人比花娇。
心下满意,幸好当年洪家还未没落时公公与锦宁候订下孙辈娃娃亲,这些年,家里便是再困顿,都要紧着大丫头来。
前两年还风闻侯府想退亲,自打去年锦宁世子瞧了大丫头一面,再也未提退亲一事,逢年过节的也有东西送来,她的心才算定下,思忖着看世子对自家大丫头的态度,这门亲事肯定跑不掉。
“二丫赶紧把纸伞打上,没看到你姐姐要出门。”看到她要起身,杜氏赶紧吩咐二丫,还不忘替她压平衣角。
二丫屁颠屁颠地从架子上拿出绿里红花的油纸伞,现宝似地打开在门外候着,双眼晶亮地看着她。
莲笙“……”
她根本没想出去,这下也不得迈出门,她家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