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从简问:“什么事?”
李谕说:“这几年来,我没有碰过别人。我没有碰过皇后,德妃,贤妃。无寂和尚我没碰过,冯佑远我没碰过。从去淡州开始。”
萧从简想说他不信,但皇帝的语气平平无奇,他的直觉告诉他这是真的。
他仍在观察皇帝,皇帝不再说话,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萧从简下了床,去榻上睡了。
凌晨时候他醒了,闭着眼睛听皇帝的动静。皇帝窸窸窣窣穿了衣服,在房间了徘徊了一会儿,不知道是在看窗外的风景还是查看他的东西。
过了一会儿皇帝走到他面前。萧从简的呼吸绵长,和沉睡时候一样。
皇帝几乎无声地唤道:“朴之……”
然后伸出手轻轻抚了抚他的头发,才转身离开。
萧从简待皇帝走后才睁开眼睛。
之后几日皇帝都依然来这里睡,萧从简不怎么和他说话。他改睡榻,榻上不够两个人睡,皇帝只好睡床。
他的手稿皇帝有时候来了也看,还和他议论一些章节。
只是这天皇帝似乎无事,来得早了些,他正在沐浴。
皇帝站在门边只是看着。萧从简以前在军营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