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我一直很配合。”
“那受害人遇害的时候你在做什么?”
“我不知道受害人是什么时候遇害的。”
即便被反复询问,辛瑷仍旧没有掉进他语言的陷阱中。
“那好,今天早上六点,你在哪里做什么?”
“我六点从家里出发沿着滨海路跑步,中途遇到了正在画画的顾秋水,停下来跟他聊了会儿,回到家已经八点了。”
“有人为你作证吗?”
辛瑷摸了摸下巴,“我的同居人大概知道。”
被传唤来的冯小怜紧皱眉头,将手里湿漉漉的小洼“啪叽”一声摔在了管警长的办公桌上,“这就是你们让带来的头绳。”
管警长用圆珠笔头戳了戳那团绿油油的东西,“怎么是湿的?”
“还不是这个女人不知道怎么想着居然将这一坨扔进了鱼缸里,你以为长得像水草就真的是水草了吗?”
辛瑷撇过头,装作听不见他的抱怨。
“在我面前挺能的,结果还不是要我来救你。”他低声嘟囔着,狠狠地拉开了椅子。
管警长觉得自己被塞了一盆狗粮,他咳嗽了几声,对冯小怜道:“冯先生,我们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