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常用的发绳会留在现场。”
发绳?小洼?
“确定是我的吗?能不能给我看一下?”
管警长的视线如同射线一般扫过她的脸,分析着她脸上每一块肌肉的动向,突然,他笑了一下,“行。”
他朝同事招了一下手,一个女警员目不斜视地将装在袋子里的证物在辛瑷的面前晃了晃,又立即拿着证物离开了,就好像怕她夺过来逃走一样。
“不是。”辛瑷双手抱胸气定神闲。
“嗯?”管警长咂了咂舌,“你可看好了?”
辛瑷点头,“我的发绳还在家里,不信的话我可以带你们去看看。”
“没有人说你不可以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头绳。”
然而,这个世界上绝不可能出现一模一样的小洼,问题是现在小洼身体里的意志好像丧失了,它变成了一根和刚才的发绳别无二致的水草。
“或许你不信,我的发绳是独一无二的。”
管警长笑了一下。
辛瑷叹了口气,无奈道:“难道我还真就没有办法洗清自己的冤屈了吗?”
管警长竖起文件夹在桌子上敲了敲,“这就要看你配不配合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