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。
正说着,偷溜出宫的吴越在侯府外求见。家仆禀告陈蟜,陈蟜问翟黎是否得见?
翟黎点头,“自然是要见一见。我不在的这些时日,宫里发生的事也有所耳闻。何况,以后还要令他好好护着殿下。”
吴越被家仆引入内院,就见一小小人儿挽出一朵漂亮的剑花,他禁不住鼓掌大赞‘好’。更难得霍去病一心练剑,根本不为所动,更赞这是个练武征战的好苗子。下一刻,看到林虑侯陈蟜,然后是矮了一大截的翟黎。
他愣了一瞬,紧走几步上前方问道:“老大,您这是怎么了?”
翟黎拍拍腿,“这还不够明显么?瘸了呗。”
吴越没理会翟黎的调侃,而是询问陈蟜,“敢问林虑侯,这是……”翟黎没好气瞪他,“我是瘸了,又没哑,放着不问我,跑去问侯爷做什么?”
哪里还管得了问谁。陈蟜倒也好脾气,见问将战场那些事细细说道一遍。吴越听罢怒道:“匈奴欺人太甚,竟使用如此卑鄙手段!下次上战场,老大一定要带上我,我必要将那军臣单于的脑袋割下来打马球!”
“还有下次?”翟黎哭笑不得,“这一次便拘得我没法跑了。”
吴越蹲下身,细细揉捏翟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