忧
“所以这些时日便不进椒房殿了, 待日后再说。”陈蟜心虚的觑着妹妹的脸色, 却发现阿娇经过初时的惊讶, 此刻平静如水。
“怎得不过一场仗而已, 到给翟公子打的娇弱了?”阿娇端起茶盅,呷了一口。要说原来阿娇会大吵大闹, 现在的阿娇如此淡定从容,对翟黎也不点名道姓, 这是真恼了。陈蟜更是惶惶,低声为翟黎分辩道:“妹妹有所不知,翟黎现下不方便进椒房殿,等能前来之时,定亲自赔罪。”
“这是他的意思么?”阿娇瞥了陈蟜一眼, “他顶会说话,不过欺我不能随意出宫质问他罢了。”
陈蟜还能说什么, 不过干巴巴的笑了几声。等回到侯府, 原话转给翟黎听,翟黎苦笑:“殿下这是连名姓也不愿唤了,怕是恼的不轻。”
眼前的翟黎虚弱不堪, 嘴唇惨白, 面色青灰,大病初愈的模样,正坐椅子上看霍去病练剑。陈蟜不免动容,“没曾想这匈奴人□□那般猛烈,竟害你至此。”
霍去病上前, 翟黎点拨他几处,又令他接着去练。“能保住性命已是不错,何况御医也没说定会瘫一辈子。但是这副模样,是决计不能入宫叫殿下看见的。”
陈蟜不免叹息,深以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