割去腐肉。这公子太过虚弱,不能绑绳子以免毒气攻心血不归经,劳烦二位将军控制住他手脚。”
“好!”陈蟜、卫青二人欣然应允。陈蟜控制手,卫青年轻有气力,控制脚。军医抹了抹脑门的汗,拿消过毒的刀一刀刀将箭头边割开,昏迷中的翟黎忽然惊醒,痛的手脚不由自主狂舞,他练过武,自有一股子力气。陈蟜、卫青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令他动作不是那么大。
军医将伤口割到足够大,又胡乱拿布擦擦血,“二位将军请再使把力气,我要拔箭了!”
“好!”两人同时使力,汗水尽湿衣衫。
军医低低说了句:“公子,想一想你放心间的人,一定要忍住!”他握紧折断仅剩一截的箭身,深吸一口气,‘噗’一声拔出,箭尖处果然连皮带肉鲜血淋漓带出。
“啊!!!!”翟黎大吼一声,睚眦俱裂坐起,继而轰然倒下,几乎没了气息。
“翟黎!”陈蟜赶紧看向军医,“这可怎么好?”
军医顾不得喘口气,忙去查看伤口,那伤口发黑发乌,他用刀割去腐肉,可毒性已深入肌理。他又忙不迭去开驱□□方子,几笔写就,让人去城内药铺子抓药。幸喜不是在荒郊野地的仗,不然只能用行军随身携带的草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