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娇无奈的摇摇头,从锦囊中掏出一枚漂亮的护符, 故作不经意道:“呀,那看来孤这枚护符白求了。”下一刻,她的手便空了,翟黎笑嘻嘻的腆着脸,“虽然万无一失,勉强可以做个念想。”
“殿下,等我回来。”
等我回来。
翟黎吃力的抬起手,阿娇的容颜却模糊了。
殿下……
陈蟜在外头哪里待得住,没一会便入内问,“怎样?他如何?”
军医正在清理伤口周边,尚未拔箭。“这羽箭是用的是特殊制法,箭头全部是小巧的倒钩,一拔皮肉带出,恐有大出血。加之……加之……”他吞吞吐吐起来。
陈蟜急得不得了,哪里容得这军医磨磨唧唧,当即提溜了领子喝道:“你倒是说啊!”
军医哆嗦着道:“这箭……这箭有毒……”
!!
陈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,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,全身麻木。卫青入内,恰好听到军医的话,他蹙起眉,“再怎么着,也要试着救一救。”
陈蟜登时回神,“那是自然!”
军医解了桎梏,定了定心神,“若是如此,还得先拔了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