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指不定受什么罪!到时候清白还了,人也只剩半条命了!”
“可是母亲,你听我……”“罢了罢了,你既无法,母亲自会想其他法子!不指望你便是了!”窦太主拂袖欲走,都忘了阿娇眼缠白绫,身子不便。阿娇赶忙去追,百灵随侍左右,忍不住出声,“窦太主殿下只顾公子们,都不管皇后殿下了吗?”又传来阿娇呜咽声。
窦太主顿步,神思清明些许,终无奈嚎啕大哭,“你皇祖母薨世才多久?咱们母女就要遭人荼毒了吗?”
阿娇与窦太主抱头痛哭,窦太主又急道:“娇儿,你不能哭,不能哭。是母亲不好,母亲不该告诉你这些……母亲……”
“母亲,您觉得您错了吗?”阿娇适时道。
窦太主怔愣半晌,久久无言,前半辈子的嚣张跋扈,如今的前景凄凉,不禁潸然泪下。
椒房殿外隐蔽处。
幽幽烛光忽明忽暗,卫青的瞳悠远而深邃,望着椒房殿久久不肯回神,像解释,又像在安慰自己躁动的心,“不求其他,只看看她,看看她就好。”
廷尉府。
惊堂木下方跪着一名衣饰华丽光鲜的女子,那女子生得有些许姿色,着一身藕荷色襦裙,着桃红色外衫,极有大家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