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怎可如此不敬!”
谢文纯嗤笑一声,“我同你不同,行止,皇帝是天子,太后却不过是生了个好儿子,我忠于大晋,却不是忠于什么人。外戚擅权,这是一定要除的弊端!当年伯父因此身死,行止你官越做越大,怎么胆子却越来越小?”
易行止阴着脸,却不发一言。谢文纯接着道,“王阁老清明扫墓之时,被人看到似有望气之状……行止兄,你明白我的意思么?”望气,望的自然是龙气,这便是说王阁老有心篡权夺位。那负责望气的道士,在青楼里喝醉了酒,谢文纯知此事已有大半月了。
易行止从自己思绪中抽离出来,有些心痛得看着谢文纯道,“文纯……这些事情,无外乎党政,于国于民何益?又有什么意思呢?”
谢文纯泰然道,“高位理应能者居之,只有到了那个地方,才能做想做的事。”他对易行止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,也是相信易行止不会走漏出去。
易行止摇头叹息道,“王阁老……虽是外戚,这么多年来也是尽心尽力,无卖官鬻爵之事,无侵田霸女之实,虽有打压大臣之事,但大事上拎得清,即使是我在江西时军中用度也无克扣。至于太后……风烛残年的老人,自有天命判断。文纯,此事你找别人吧。”易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