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也不是为了游乐出来的。
“文纯,皇帝……真的一病不起了么?”他这番入京,连皇帝的面都没见到,一应是由内阁处理的。易行止虽对太后耿耿于怀,但对于皇帝还是颇为忠心的,听说皇帝病重十分忧虑——国无储君,皇子年幼,乱象将生啊。
“病,是真,只是还能拖两年。”谢文纯是从舟南那里知道的消息,没有避讳的告诉了易行止。
易行止也是冰雪聪明之人,一下子明白过来皇帝故作不久人世是为了考验,“只两三年?”
“病在沉珂。”谢文纯低声道,“已是极限了。”
易行止没有问谢文纯哪里来的消息,转而忧虑道,“文纯,我听说你和七皇子走得很近……”
谢文纯灿然一笑,“我这也是没得选,行止兄,改日还要也为你引荐一番。”易行止和王党是积年的不豫,不可能投九皇子。
“文纯,我是皇帝的臣子。”易行止却有些冷了脸道,“所谓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,即使那种情况发生,我也会尽力辅佐。”
谢文纯却充耳不闻又下了剂猛药道,“那当年伯父的事情呢?太后身体如今可康健的很,只怕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。”
“文纯!”易行止急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