晕或晕倒?”
“害怕空旷的场所或街道?”
“感到自己的精力下降,活动减慢?容易发抖?腿脚绵软无力?”
“想结束自己的生命?”
“听到旁人听不到的声音?”
“容易哭泣?无缘无故地突然感到害怕?”
“经常责怪自己,感到难以完成任务?”
“感到有人在监视您、谈论您?”
“醒得太早?睡得不稳不深?”
“感到任何事情都很困难?”
“即使和别人在一起也感到孤单?从未感到和其他人很亲近?”
周文菲一条条地回答,答案永远在偏重与严重之间徘徊。她知道的,知道医生在给她做什么测量,她的头已沉重得无法抬起来。
感觉问了上千道的问题,问到最后,她都不开动脑筋想了,只凭直觉回答。
林医生突然停下,翻看周文菲的病历本。因为是临时加的号,系统里还没有她的资料。1994年生。他问道:“周小姐今年十八岁?”
“嗯。”
“你的爸妈呢?”
周文菲没有回答。
“门外的喻先生是你男朋友?”其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