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感觉像是要被判刑。
林超文医生戴着眼镜,温和地朝她笑:“请坐。”
周文菲没有动。林医生指了指墙角的沙发:“你可以坐那边。”他的笑容没有攻击xing,“站着谈话,医生也有压力的。”
周文菲一瘸一瘸地走过去,坐在五米远外的沙发上。
“能和我聊聊你最近两周的生活吗?”
“我把腿摔伤了。”
“怎么摔伤的。”
“就站在台阶上,那么摔下去了。”
“头晕吗?”
“有点。”
“睡眠好吗?”
“最近还可以,睡很多。”
……
“阳小姐,还有刚才喻先生,都和我简单聊了聊,说你的情绪最近不太好。周小姐,我们做一个测评,好吗?我提的每一个问题都有:从来没有、很轻、中等、偏重、严重五个选项。你根据最近两个星期内的状况来回答……”
周文菲打断医生:“我不知道什么样的程度叫中等,什么样的叫偏重?有标准吗?”
“没关系,根据自己感觉来。”
林医生一条条地提问:
“最近是否有头痛、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