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。”
他说着话拉开门,夏小乔见到里面正是一间画室,墙上挂了几幅山水画,墙边一口白瓷大画缸,内中插放着许多画轴。画缸斜前方就是一张大画案,案头笔海内插满画笔,其余用具也是应有尽有、不一而足。
“之后我也惹上点不好解决的麻烦,元化兄就求了那魔头,把我们一家都从京里弄了出去,到东京去落脚,恰好邻居就是种花老头。贺酩——就是那醉鬼,是种花老头的外甥,那时候就住在种花老头家里,我们常来常往的,就认识了。”
夏小乔插嘴问:“您说的‘元化兄’是梅爷爷么?”
“就是他。弹琴那魔头后来也跟元化兄跑到我家来,他中了毒受了内伤,就在我家由元化兄调养,再后来,棋老头跑来寻仇,没打过魔头就要自杀,被元化兄救了,于是我们就凑到了一起。”
葛爷爷一边说一边从缸里抽了一个画轴出来,放到案上打开,“其实我也不爱跟他们在一块,棋老头暴躁、那魔头爱装世外高人、种花老头脏兮兮、贺酩酸腐唠叨,烦不胜烦!小姑娘快来看,这是我画的东京四大美人。”
此时画轴已经完全展开,画上四个簪花仕女,有手拿团扇看水中锦鲤的,有斜倚栏杆仰头看树上鲜花的,剩下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