棋子统统收起来,抱在怀里气呼呼的走了。
葛爷爷却完全不在意,转头仍旧去上楼。宣谋把棋爷爷赢跑了,还挺得意的,也跟着上楼去,问葛爷爷:“棋老先生下棋一直这个水准么?”
“平心而论,他还是有进益的,以前可比现在还臭得多。”葛爷爷毫不留情的批评道,“但是脾气也越来越坏。”
宣谋自从进了这院子,还没说上几句话,就被棋爷爷拉过去摆上了棋局,这会儿才有空打听:“这么说,几位老人家认识彼此已经很久了。”
葛爷爷这会儿已经上了二楼,他带着宣谋和夏小乔先进了东面一间屋子,这屋子像是起居之地,除了桌椅之外,还靠墙放着脸盆架、手巾等物,葛爷爷一边回话一边打了水洗手。
“是有些年头了。”
宣谋继续问:“六位是同时认识的,还是有先有后?真难得,各有所好,却又所好截然不同。”
葛爷爷仔仔细细洗干净手,用手巾擦干,然后带着他们往西面屋子去,边走边答:“当然有先有后。我跟元化兄相识最久,那时我才开始学画,他是杏林圣手,我们都俗务缠身,难以全心钻研这点儿爱好。后来元化兄遇到点麻烦,外面弹琴那魔头正好想请他给看病,就把他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