启”。
那封信在半夜的时候被拿走了,周六第二天早上来,发现新被拿走,心里又是忐忑又是兴奋。
后来,那个匿名者又写了两封信,周六都认认真真地请教傅老师,再回复,每次都放在小窗户上。再后来,傅老师回来了,回信的事情,就交给了傅老师。
周六再次望向咨询室的小白窗户时,傅老师的助理走过来,对他说咨询已经结束了,傅老师有事叫他过去。
周六上楼去,见到正坐在书房里的傅老师。
“来,小周。”傅老师说,“这一次,还是得你来写回信。”
“啊?”周六一阵茫然,这次还需要写什么回信吗?
傅老师和蔼而又睿智的目光透过老花镜片,注视着周六:“小陈的病史,很复杂,他对我也不是完全信任,他的性格是内敛的,很少有人能走进他的内心世界,但是,显然,你做到了。”
周六这回明白傅老师什么意思了,他来此也是希望傅老师能够指点他,如何帮助陈柯:“傅老师,您说吧。”
“我听说小陈一直在坚持写作,这很好,其实前几天他就找我咨询过,不过当时我们是在学校……那时候我跟他说,不需要对其他人格采取压制的态度,要慢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