益壮!”
阿厉嗤笑,“你还会用成语呢?”他举杯,“来来来,我必须得跟你喝一杯!”
阿厉跟吉旸之间隔了孟平川和余路平两个人,阿厉拿酒瓶想给吉旸斟满,52°的泸州老窖,醇香不足,烈性有余,吉旸瞟了眼阿厉,心想这人是一根筋,说一口闷就当真是一口下肚。
这不得喝死他啊!
阿厉酒还没斟满,吉旸就急促的喊道:“够了!够了!再倒下去得拿盆接了!”边说边急着收手,被阿厉这个轴性子逮住,一把抓住他胳膊,正色道:“吉哥,你这就是不给我阿厉面子了。”
“这……我是怕你喝倒下!待会儿我可安排了好节目。”
说这话时吉旸松下一只手拍了下孟平川,说得一脸眉飞色舞,“阿川,等下让你先挑。”
就趁他单身端酒杯的间隙,阿厉伸直了手往酒杯猛加,被吉旸发现,跟接了一烫手山芋似的丢都丢不及,酒杯泼洒,淋到孟平川和余路平身上。
吉旸赶紧放下酒杯,连抽几张纸巾给余路平擦脸:“舅儿,我没拿稳。”
余路平从衣服内袋里拿出手机,面色和悦,“不碍事。”
手机放在桌上,孟平川甩了下头,没管耳边淋下来的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