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过去确实不是外头那个朦朦胧胧的滋味。
大约是男人的身体里自带最原始的征服欲和英雄气概,穷其一生,乌飞兔走,无非也就是在追寻清酒河川,娇妻美眷。
所以当孟平川提到曾经的“军|人”身份时,他总是弯弯嘴角,颇以此为傲。
程溪不难理解,就像她自小会读书也让朱晨骄傲的姿态一般。
这回,她没梗着脖子根孟平川顶嘴,算是默认了他的骄傲。
冷静一阵。
程溪问:“喝梨汁吗?我妈昨晚煮的,秋天干燥,喝了对嗓子好。”
“又不是你煮的,献什么宝啊。”
“又来了,就没个不贫嘴的时候。”
“有啊。”孟平川闲聊几句,“我睡着了不说梦话,偶尔累了才打呼噜。”
程溪随口接一句:“真的假的?有人听过?”
到孟平川耳里就不是程溪想的那个简单的意思,直白答了句:“男的听过,女的没听过。”
“哦。”
程溪的手从牛仔裤上挪上来,开始捏自己的手腕上的红绳。
书桌上的电脑正开着,孟平川手不小心碰到鼠标,屏保退了,屏幕停在湘城虔山县的路线图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