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蹭了。
不然长出来皮肤不好看,又怕她以后自己穿鞋袜没留意刮着口子。但看着程溪皱巴巴不敢喊疼的脸,孟平川于心不忍,用手给她拢好袜子一点一点往脚背上套,没好气道:“痛就说。”
“还好。”
孟平川顿住手,抬眼定定看着她。
程溪心虚,别开眼暗暗咬了下内里的唇肉:“有点痛。”
“都肿成这样了能不痛么?”
“没人痛这药不就卖不掉了啊!”程溪顶嘴,随手拿一盒给他,“涂这个吧,治外伤的。”
孟平川抹了几下,程溪顿感脚背发凉,不过还挺舒服。
“要我说,什么药都是虚的,你要是脚再疼就拿冰块敷着,怕冷就拿艾草热水泡脚。”
孟平川笃信:“泡三天一准就不痛了。”
程溪笑说:“又是偏方?”跟那个什么牙膏消毒一样……
“你别跟我倔,我们当兵的什么不知道啊。”
孟平川涂完药坐在书桌边,礼貌地扫了眼程溪的卧室,之前他只能透过窗户往里看,熏黄的台灯,整洁的书桌,色彩丰富的书架,还有她那张青色被单的床。
没想到进来后,东西还是一样的东西,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