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态的始末,才来这一出釜底抽薪。只他也不好贸然去问,若他原不晓事儿,他这里一问,便又成了不打自招,只会将个事情弄得更乱上一回。
思虑至此,柳大老爷突然又是想起一桩事儿,抬眼问了一句:“这桩事儿,往你舅父那里可曾透过一点半腥的消息出去?”
柳淮安见柳大老爷问的一派严肃,并不敢隐瞒,只言说舅父那里实在忧心母亲太过,一应事情并不敢隐瞒,栖意园要离府的事儿也派人知会了一句,只说若是他这里无良计,便也只得让他舅父那周转一回。
柳大老爷闻言只觉得一身冷怒掀地而起,桌案拍的只啪啪作响,张口便骂了出来:“糊涂的混帐东西,你将此事儿知会纪流年可是想他如何周转?我这个父亲便是没把握能劝得住的人,倒是累纪宰相脸面大竟也成?还是想趁着夜路难行,硬抢一回?你弟弟那里既将方子捂得这般严实,又岂是派些人便能抢得了的,若届时惹了脾气,将身上的毒症引发,后果谁来担着?是你?还是你那舅父?那是你兄弟,他因何原由这般,一应旧事,你再清楚不过,却仍旧做出这般糊涂的事儿,当日你母亲便是这般……如是便又是你……好,好呀,好得很!”
柳大老爷将个茶碗一摔,只气得口不择言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