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要奴婢……”帮…您…生孩子!沈鱼激动太过一时失了声,否则便是要喊了出来。
柳淮扬望着惊疑不定的沈鱼,难得体贴,大手抚上她的后背,为她顺着气息,见她恢复一些,才从容开口:“虽是有些反应过度,但也可以理解,爷的孩子自不是谁想生便能生的。”
字里行间透给沈鱼的那意思皆是:这是你的荣幸。
沈鱼动了动有些抽畜的嘴角,哭丧着的脸,勉强牵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:”爷……您只当奴婢未曾同你提起过那卖身契的事情,可好。”
柳淮扬哪里不知道她那些小心思,无非是见不能达成心愿,便急着想粉饰太平。
柳家二爷此时笑的一脸温良无害,从嘴里吐出的话,却是彻底断的沈鱼的念头:“卖身契的事儿,爷自是当你不曾提过,不过你为爷开树散叶这一桩,你却是要时刻劳记在心里。”
沈鱼现下的表情用如丧考妣形容,再恰当不过。
饶是她想破脑袋也未曾明了,原本拿着筹码同柳淮扬谈判的,怎得到最后筹码没了,自己却还弄了一出丧权割地的事情出来。
若是温方在,定会叹一句,沈鱼姑娘到底还是入世未深,柳淮扬是什么人,与虎谋皮,定是让你有来无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