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鱼这里还未理清楚哪里出了差子,又听柳淮扬懒洋洋的开的口:“至于爷身上的毒,已经带了这许多年,倒也惯了,自是不急这一时。”
沈鱼望着嘴角眉梢都带着笑意的柳淮扬一时只惊疑不定,何时见他有过如此甜腻的表情,果然柳二爷接下来的话让她彻底歇了念头。
他凑到她耳边,呼吸间有温热的气息拂过:“你可知这栖意园中为何未见一个女眷?又可知爷为何这许多年示曾婚娶?“
低沉的声音在沈鱼耳边响起,犹如催眠的曲调一般,也不待她问上一句,又好心解惑:
“只因爷身上的毒一日未清,便一日不能有子嗣。”
沈鱼闻言有些不解,这又如何……这关她什么事儿?
柳淮扬却是话锋一转,抚了抚她的面,声音越发轻缓,面带三分柔情缱绻之意:“原是断了念头的,不过这两个月有余爷日日对着你,倒也生出了一丝别的想法,有个孩子也未偿不可,倘若哪天爷毒发身亡,你自是要跟着去的,每年清明,也得有人在坟前尽一尽孝道不是?”
沈鱼闻他这话,只觉一阵严寒,心思转了几转,才有了分辨,若不是柳淮扬抱的结实,定是要跳开来了。
“您……您是想要我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