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吾之过也!郎君可是位貌比潘岳的人啊。当下几个部曲忠心护主地立到谢泓跟前来,将那小姑们的馈赠一一受了,掩护自家郎君垂眸而去。
“哎,”谢泓的笑容终于开始发苦,“王悠之这是投桃报李盛情拳拳啊。”
谢泓这厢上了岸,走过一道繁花迷障,又是山清水秀入眼,过了这个坳口,身后的小姑们早已销声匿迹,土地平旷了起来,但他是南辕北辙,此地离建康城又远了些。
“谢郎。”不远处以停靠在此的驴车,悠然地荡着铜铃的脆声。一个部曲装束的青年走到他跟前来,谢泓负起手来,那部曲低头道,“鄙人是桓七郎身边的部曲。”
“桓七?”谢泓想起来,今日出门时王悠之邀了桓瑾之,只可惜对方琐事繁重,难以抽身,只是现下他的部曲怎会出现此处?
桓邱难与谢泓对视,他低下头道:“郎君遇到了些麻烦。”
谢泓的下袍已经被水浸透,这般披在身上极不舒服,但因是桓七之事,便不得不顾,他眉心一沉,“你说来听听。”
当下桓邱便将桓瑾之与桓九郎之间的这段原委一一报与了谢泓。
谢泓抚着秀雅白皙的下颌,淡淡微笑,一缕灿然如金的阳光下,少年明亮的目光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