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慎被王悠之的船翻下了水,也是衣冠整洁地下水,他不是这群真真放旷的名士,素无与人共浴的习惯。
谢泓便不讲道义地离了王悠之,恨得牙痒的王悠之自然要在那船上做些手脚。谢泓的船才行了不到片刻,便听到水底下有凿船的声音,他不动声色地站起身来,船很快被凿穿了一个铜钱大的孔,水流了出来。
艄公东张西望地不知看着什么,他撩起白袍走了上去,毫不留情地一脚将他踹下了水。
“公水性无人能及,不如陪你家郎君一道在这水中沐浴,也是忠心耿耿。”谢泓微微一笑,抚了抚手掌,见船底果然渗了水进来,有越聚越多之势,他亲自摇着木桨往附近的岸边划去。
他陈郡谢十二出门,自然不可能只孤身一人,谢同极快地命人前来,在湖中心便换了船。谢泓脚下的白袍湿了一角,他凝了凝眉心,那容色秀逸绝伦,那风姿从容优雅,那风华高蹈出尘,才一上岸,白衣翩翩的郎君又被一众小姑堵住了。
花枝招展一个个比春光还要明艳动人的小姑,一见了谢泓,便是一阵扭腰摆臀,目若秋水地斜飞,连谢同等部曲尚未回过神来,跟着那一应瓜果蔬菜便便开始往谢泓身上砸。
谢同心道:出门不带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