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续一周,这幢旧楼前整晚都停着这辆黑色保时捷,晨曦照入车里,简帛砚又一次醒来,抹抹脸,看车窗外小区里已经开始有晨练的人们,他活动一下身体,揉揉脖子,车里睡得很不舒服,他整晚守在这里,不敢走,万一她突然回来,他怕又错过了,他看下腕表,开车离开。

    安然刚结束一个采访,接到简帛砚的电话,按照他说的地方去附近的一家茶楼,安然穿过马路,朝对面的一间茶楼走去。

    简帛砚已等在哪里,安然走过去,两人寒暄几句,侍者上茶,简帛砚端起一盅茶水,喝了一口,压下烦躁情绪,“温浅还在寒城吗?”

    安然看着他,产生了几分同情,“她走了。”

    简帛砚手一抖,茶水差点泼洒出来,微不可闻的声音,“她还回来吗?”

    安然看着有些不忍,摇摇头,“不知道,也许回来,也许永远不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温浅是否还回来,要看她身世查的结果如何,如果仅仅是一桩普通的拐卖儿童案或无心丢失案,沈国安只是私生活不检点,以温浅的性格,大概不会认这个生父,估计没可能再回到寒城,卫奇是理想的未婚夫人选,三年,两人彼此了解,又共同经历许多,不是没有可能走到一起。
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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