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楼。

    七点半,温浅走出楼门,卫奇走上前,接过她手里的箱子,放在车子后备箱中,然后两人上车,司机朝寒城机场方向开去。

    车子刚走,一辆黑色保时捷驶来,停在楼前,简帛砚看一眼楼上那户人家的窗口黑漆漆的,没亮灯。

    他坐在车里,从手套箱里拿出一盒烟,抽出一支,冰凉的银色钻石打火机咔哒一声响,淡蓝色的火苗一闪,随即灭了,漆黑的车里,能看见一点红光,简帛砚深吸了一口,吐出薄雾,他本来没什么烟瘾,这几年心情烦闷,烟抽得越来越多。

    他边抽烟,不时朝那个窗口看,一根烟抽完,那个窗口还是漆黑一片,他的心像一团乱麻,揪扯着难受,他推开车门,迈步下车,揣着一丝希望朝楼上走去。

    旧楼房楼梯破旧,这一带的老房子政府考虑拆迁,这几年寒城市飞速发展,土地面积扩大,周边城镇都划归寒城市,寒城将跻身于一线城市。

    简帛砚站在贴着对联中间倒福字这户人家的门口,心里没来由地紧张,他举起手,敲门,一下下叩门声,在狭窄的楼道清晰回响,敲一下他的心往下沉一下,屋里没人回应。

    他站了一会,失望的离开,下楼的脚步越来越沉,仿佛千斤重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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