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舒心,那我退出好了,你让他搬进来,别管我去哪儿。”他一手格开她,拉开门。
江新月抱住他的腰:“别闹了,我没说他多好啊,只是说他很可怜。”
江雕开哼了一声:“他可怜?那我又怎麽样?他还有父亲,我却从不知道亲生父亲是什麽东西,他从小没有母亲,而我从小就被亲生母亲抛弃……”
“别说了!”江新月提高了声音,“对不起,是我说错话了……是因为你我才认识祭的,也是因为他和你要好才对他也有好感的,他……再好怎麽能和你比……我以後不理他了……”江新月心绞得难受。
江雕开转身发现江新月哭了,她赤裸著身体紧紧抱著他,连肩膀都在轻抖,他搂她,托住她的後脑亲吻下去,深深地久久地吻著她。
江新月站在站牌前等车的时候手机响了,是南宫祭的短信息。而南宫祭其实就在附近,他坐在车上,车窗微微摇下,观察著她的一言一行。
他看到她低头看他的短信:今天中午我们去看边姨吧,听说她搬家了,我们过去看看,顺便问问还缺什麽。
她握著手机看了好一会儿,然後手里抓著手机蹙眉愣了一会儿,似是迟疑不定,之後又翻开手机,按了两下键後又停下来,最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