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一样紧紧相贴,他的胸暖著她的背,手紧紧揽著她的纤腰,湿润的嘴唇贴在她的肌肤上,蠕蠕地说话。
“以後不要再理祭了。”
“为什麽……?”她累得瘫在他怀里,连声音都慵懒得丧失了任何防备。
“知道我和祭为什麽关系那麽好吗?因为从一开始我们就发现彼此骨子里有很相似的地方,我们通常会对同一类女人感兴趣,甚至会爱上同一个女人,所以……他接近你是另有目的的,他想象我一样得到你的身体甚至你的心,而且我知道他对女人的吸引力不比我差,所以每次你和他在一起,我……”他没有继续说下去,只是她的腰被他勒得生疼。
“你误会他了……他不是那样的人,其实别看他什麽都不缺可是人很可怜,从小就没了母亲,他真的把我当姐姐看,我能感受到他的依赖和信任,况且我们的关系……他怎麽会知道,你不要猜疑他好吗?我希望你们两个好好的,还和以前一样相处……”
江新月话没说完,江雕开就松开她站了起来,他穿好睡衣就要推门而出,江新月拉住他:“怎麽了?你去哪儿?”
他眸眼完全冰冷了:“既然他这麽好就去找他吧,你一定做梦都想有他这样一个弟弟吧?和他生活在一起会比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