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间,又听到池西西犹豫着说:“要是……要是不疼的话,也可……”
后半句还没说完,傅川已经冲了进来。
热了那么久的身,有了湿润的缓冲,总算不似昨夜那般晦涩艰难。
还是疼,但又不止是疼,还有一点点满足感。
或许是怕这份热情无以为报,所以终于有了牺牲的机会,反而感到安心。
……
声称睡醒了就去拿车、然后带池西西放烟花的傅川再也不提出门的事,这个大年初一,池西西的午饭和晚饭都是在床上吃的。
傅川仿佛永不餍足,一次比一次长久、娴熟。
直到午夜,他才因池西西彻底不理人了,悻悻地穿上衣服。
临出门前,他回头看了眼瘫在床上的人,又舍不得走了。
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,恨不得把她别在身上,一刻也不分开。
不,他愿意别在她身上。
傅川返身拎起池西西,无视她愤然的眼神,替她穿上衣服,裹进自己的羽绒服,又给她围上围巾。
拿到车子,傅川去药店买了药、矿泉水和几大盒tao,又回了车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