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脚夏天也凉,并不是冷。
没等到她过去,傅川自己挤了过来。
知道抗议无效,池西西在有限的空间内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,转身的时候,膝盖不经意间碰到了傅川的某处,脸上一红,往后缩了缩。
以往两人挤在一起,她似是也无意中触到过,但懵懵懂懂的没在意,经过昨夜,就没法不在意了。
她一缩,傅川也往后撤了撤,两人中间留出了一小块空地。
明白那一处变得坚硬意味着什么后,望见傅川脸上的隐忍,池西西又有点不忍心。
可是真的真的挺疼的。
印象里的傅川如同来去自由的豹子,矫捷强悍,永不服管。眼下的他却像极了虽大只却温顺的金毛,狗狗乖了也该得到奖励对不对,鬼使神差的,池西西仰起头亲了一下他的嘴巴。
傅川却如同收到了某种信号,一跃而上,十倍百倍地回亲了过来。
除了亲吻和抚摸,他没再越雷池一步,从额头到腿弯,仿佛永不止息。
胸前扣子在摩挲中开了,最后一个吻落在两峰之间,傅川喘息了一声,问:“可以吗?”
“很疼,我不喜欢……”
傅川翻身下床,正要去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