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地说,“不是原装,整的。”
男人被她惹毛了,“丁小姐,我以为今天我们坐在这里,是冲着婚姻去的。”
丁幼禾伸手在身边的包包里翻,一边微笑说:“那是建立在彼此接受的基础上,而不是阉|割掉自己的一部分,来契合顾客的需要。”说着,她终于从包里翻出一只小小的钱夹,掏出五十块放在咖啡杯旁边,“付我自己的。谈得不太愉快,你这杯我就不请了。”
在对方错愕的眼神里,丁幼禾拾起椅背上挂着的红色呢子大衣,踩着七寸高跟一边往外走,一边将衣服披上。
门口守着的服务生躬身,“谢谢光临。”
她也微微点头,回了个礼,推门扎进风雪里。
凌冽的北风裹挟着将停未停的雪扑面而来,丁幼禾双手jiāo叠环住腰,走到人行道边去拦住租车。等好不容易有车来的时候,红色大衣上已经叠满雪花。
“小姐,去哪里?”
“京南故居。”
“那个地方啊,”司机说着,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,“听说时隔三年终于被人给买下了,小姐你——”
“我去做业务。”丁幼禾打断了对方的联想。
司机一听,果然没再继续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