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沉静下来的气质,听了她的低低话语,尧姝亭倒是恢复了些理智。
她身上毕竟流淌是尧家高傲的血液,被玉珠提点后,心中的悲愤到底是被自尊牵绊住了。
于是深吸了一口气后道:“六小姐,我自有分寸。”说完便沉稳了气色,与玉珠一起相携着走下了台阶。
白水清也没有想到会在此见到尧小姐,乍一抬头看见她一身锦缎华衣,小脸绷的不见一丝笑容走来时,表情也是微微一滞。
其实尧姝亭长得肖似母亲尧夫人,只是平日里少女气息活泼,不见尧夫人的庄重沉稳。可是现在这般绷着脸,尧家人天生的冷傲之气一下子便尽溢发出来了,骤然升起了叫人不得亲近之感。
其实在白水清的心内,何尝舍得尧小姐?只是当日他受了尧夫人的打击甚大,自觉自己这番努力皆是得不到认可,而原因也只因为自己不是白家嫡长子的缘故罢了。
一时间少年的自尊面子也是备受打击,与尧小姐又是不得见面,便常与军中结识的同僚一同外出饮酒,就这般机缘巧合下认识了这位袁妙儿。
那收养袁妙儿的牙公牙婆乍一看也甚是体面,仿若小乡绅士一般。与袁妙儿爹娘女儿相称。倒叫这白七郎丝毫未查内里有异。那牙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