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来介绍的!”
鸿鼎公的大儿子,便是袁熙的伯父,当初受了宫中巫术之乱的连累,一遭大厦将倾,一并落了罪,偌大的家宅被查抄,一干儿女虽然没有落罪,也一遭跌落尘埃,各自有了不同的沉浮机遇。
所以白七郎陪伴的那个叫袁妙儿的女子,还真说不定就是袁熙大伯父某个庶出孙女也说不定。
可是从那等子不干净的牙门里出来的,都是急于掩饰自己的祖宗出身,那袁妙儿倒好,竟是将此等落难的身份成了惹人怜惜的卖点了。
尧姝亭听到这里,再眼见着二人亲昵不背人的样子,心肺都要裂开了,只腾地站起身来,想要走出去与那白七郎对峙。
可是玉珠手疾眼快,一把将她拉住,低声道:“小姐要做什么?”
尧姝亭哽咽得快要哭出来了,只瞪着眼说:“我要去问他俩是何关系?”
玉珠低声道:“若他今日带来的是位贵家千金,我都不会拦了你,只让你痛快了唇舌去,大不了给在场的诸位世家妇人们增加些谈资罢了,可你也听了他带的是什么样的女子,你若是去了,便是舍了尧家所有的脸面在地上,你可要想好了啊!”
玉珠说话从来都是轻轻柔柔的,不过她身上向来有一种能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