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尧暮野向来不吃威胁这一套,听了妹妹之言,立刻道:“那倒好办,从明天起不要吃饭,饿得透了便成全了你的心愿。
尧姝亭先前经历一次绝食的痛苦。她现在还在长着身体,加之上次的苦楚,现在少吃一顿都会心慌气短,哪里还能再如此决绝一次?
听了哥哥之言,当下便有些傻眼,只怯怯道:“哥哥,可不可以换个法子?”
尧暮野觉得这难得一夜的旖旎,已经被这两个无知的小儿女搅合得七零八落,实在是懒得再跟她费了唇舌,只简单道:“若是想死,趁早说,免得费了你兄长的一番心思。我已经与白家老七言明,叫他这两日便启程奔赴前线大营。听闻他素来喜欢舞刀弄剑,那便不要在京城里做个只知道蹴鞠的纨绔子弟。若是他能建功,一年半载回来后还能思念你如故,那么你们的事情还可再议,若是个酒囊饭袋,或者是贪生怕死之辈,倒也就不要再肖想着什么远走天涯!还是继续过他白家不能承袭爵位,注定仰人鼻息的庸碌一生!”
尧姝亭听闻是又惊又喜,惊的是白七这番出塞参军,只怕是要经历刀光剑影,怎么不叫人揪心?可喜的是,听哥哥的意思,她与白七的事情或者有转机,起码在白水清回来前,哥哥定会想办法拖延着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