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海棠又羞又痛,只化作一团呜呜哭泣。
她是哭着,谢靖吻了点儿泪,又哄道:“乖海棠,不哭,一会儿就不疼了。”
他真当她是孩子,这会儿不动都疼,还不知动了会怎么样。
这还没想完,谢靖便松开她,像匹脱缰马一般冲撞起来,季海棠只觉得自己不过是一枝缠在马腰上的野草,被他带着胡乱摇摆,她想动一动,却被他捏了手扣着,出声哄:“海棠,听话。”
季海棠只觉得心肺要让他顶了出来,哭道:“别,疼的,我要吐了。”
“扯谎可不好!”谢靖腰上又重,季海棠便只能掉泪珠子。
第一夜不好受她知道,只是这样不好受她一点儿也不知道,季海棠低低哭了一会儿,就那样埋怨地望着他。
谢靖哪里受得了她这样娇弱可怜姿态,是越发止不住欲#望,在那一片温暖柔软中冲撞。
季海棠实在是又痛又累,一点儿也找不出初始时刻的缱绻,求他也求不动,最终精疲力竭到任他来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谢靖终于停了下来,亲了亲她额额头,翻身躺在她身侧。
季海棠算是被他折腾完了,没过一会儿就沉沉睡了过去,也不知是睡了几个时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