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觉得耳边有些发痒,便伸了手去摸,摸到一张脸颊,才想起她和谢靖成了婚,便偏过头来瞧他,眼眸尚未睁开,那唇就迎来,只亲了她个结结实实。
谢靖伸手去捉那一对“兔子”,季海棠自然不从,两人挣挣扎扎,追追躲躲之下,竟然又扒了个干净。
季海棠瞪着谢靖:“我待会儿要做羹汤,不能胡闹的。”说了,她又咬唇:“太疼了,还没好。”
谢靖不再抚她,只将头埋在她的肩上,发丝蹭得她耳际痒痒的,低声问道:“还疼?我瞧瞧。”
季海棠伸手就在他背上一拧:“你别碰,你别碰!”
谢靖呵呵笑了两声,翻下身来拢了单衣又将她搂在怀里,手指慢慢在她的眉骨上抚动,摩挲到那颗殷红的小痣儿,似乎有些爱不释手,又生出了几分疼惜又缱绻的味道。
季海棠朝他怀里钻了钻,又睡了过去,尚未睡熟就听清音在外间唤道:“阿郎,娘子,夫人派了人来,娘子该起来做羹汤了。”
季海棠迷迷瞪瞪地钻出来,推了谢靖一把,恨恨抱怨道:“都是你,我才没睡好!”说着,就朝外面唤道:“都进来服侍。”
谢靖看她兔儿似的从身上翻了出去,倒越发可爱起来,伸手在她臀上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