淤青痕迹,顿时皱了皱眉,也没多说。
次日清晨谢芸娘来得早,乖乖巧巧地央着季海棠给她梳头,季海棠看着这奶乖的小女娃,想起她父亲昨夜做的混账事,气不打一处来,更没心思给谢芸娘梳头,便让清音给谢芸娘梳头。
谢芸娘就来缠季海棠,朝她怀里窝,奶巴巴说:“海棠阿姐不喜欢芸娘了么?芸娘可喜欢海棠阿姐了。”
季海棠看谢芸娘可怜,也没迁怒谢芸娘,依旧是好声好气哄道:“海棠阿姐喜欢芸娘,芸娘乖乖听话儿,去找清音梳头。”
谢芸娘垂着头想了一会儿,又顶着头发在季海棠脸庞上蹭了蹭,讨好道:“好,那芸娘找清音。”
几人在屋中收拾了一个时辰左右,翠林轩那头派人传来消息,说是谢锦慧病重得起不了床,今儿帮不了她,让她不必再跑一趟了。
季海棠自然不肯有求于人就上门,无求于人就冷眼,备了几株新鲜花草领着谢芸娘上翠林轩去瞧谢锦慧。
已是四月天气,谢锦慧床榻前还摆了只火盆烘烤着,孱弱的谢锦慧捂在锦被之中露出巴掌大的脸蛋儿,深陷的眼珠子瞧见季海棠来了,淡淡地扯了一个笑出来。
谢芸娘早不排斥谢锦慧,不知怎么的,看见谢锦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