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季海棠立在那儿缓了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,擦了泪珠子,寻思这事儿绝不能让季吴氏知道了,否则闹出来还不知道要成什么样子,就说:“你莫问这个,待会儿祖母问起来,你只管说是慧娘那头请了我去,我瞧着她病重,心中难受,才哭了一通。”
清音明眼瞧着她从谢靖的院子那头跑出来的,这会儿听她扯谎,就有些犹豫,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谢...那贼子对您做了什么?”
季海棠不可能真把那些羞人的事儿抖搂出来,只摆手嘴硬道:“他没敢对我做什么,你休要管。”
清音听她如此固执,也不敢再在这个火头上问她,只又拿着帕子给她擦脸,将她好好收拾打整一番才引了进藏鲤院。
季吴氏正让人摆饭,看见季海棠脸上通红,也有些疑惑,遂将她抱在怀里关切道:“你怎么了?”
季海棠依旧是扯谎,将事情全推脱在谢锦慧那头。
季吴氏早知道他们几个姊妹关系好,谢锦慧也真真是个破败身体,故而也不疑有他,还安慰季海棠道:“慧娘身子骨不好,你少在她面前哭,徒惹她来难受。”
季海棠一一应下,又命人取了净面盆子来给她净面,季吴氏眼厉害,瞧见她耳畔有点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