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画取来活血膏,让赵嬷嬷给季海棠好好揉手腕子,待到敷了药膏,季海棠才上床歇息。
第二日才起,清音拿着帕子给她擦手,却见她腕子上红痕成了一圈儿乌青,手指细细抚了上去,担忧道:“这要是老夫人看见了怎么得了,要不咱们今儿就不去了老夫人那儿了吧。”
季海棠亦是盯着腕子上的乌青,没料到这伤痕到今日还没消减,心中也生出些烦闷。
自她知道季吴氏身体不好,总是担忧着季吴氏,以致于但凡她得了空闲都会去照顾季吴氏,好不容易今日得了休息,也该按照习惯去老太太那里照顾着,只是她手上乌青十分难堪,难免季吴氏要追问起来,她不好作答,真不如不去那头。
季海棠盯着手腕看了许久,念起昨日谢靖那般悄无声息到她身后还下这样重的手,心头就有些不甘,不能白白让他捏这么一把,心中飘出一个馊主意,不如趁此机会将她心心念念的踏云宝驹骑上一回,立即吩咐道:“去告诉祖母,我晌午后去问安...给我换上骑装,咱们去马厩里。”
“马厩?您去那儿做什么?”清音道。
季海棠偏了偏脑袋,得意道:“当然是去骑马。”
清音虽觉不妥,到底不是大事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