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着她的话,给她换了骑装,令人取了支鞭子跟着去。
季海棠到了马厩旁,她的汗血伸着头来找她,她摸了摸汗血的鼻子,打趣道:“胭脂啊胭脂,那个浑货欺负你们了?”说罢,又伸着脖子望“独霸一方”的黑马。
昨儿夜里那黑马卧着,尚看不全身量来,这刻立在一旁,显出整个高大身形,微微昂着马头,那气势将这边的马打压地不成样子。
季海棠伸着鞭子指了指那匹黑马,吩咐道:“去请谢六叔来。”
“这…….”清音犹豫。
海棠失笑:“你还怕我吃亏不成,青天白日的他敢让我吃亏么?”
昨日夜里捏的那一把不过因在夜中,谁人也看不明白,但此时不同,青天白日底下,谢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上来捏她一把。
清音转头命人去请了谢靖来。
不过少顷,如画就请了谢靖来,海棠笑盈盈迎过去,才看见他头上多起了几支细柳小辫将卷发全部缠上来做了个髻簪着,又换了半宽袖的黑裳,竟然斯文温和许多。
待到谢靖跟前,季海棠像个小子一般行了拱手之礼,唤道:“谢六叔。”
谢靖瞧着季海棠一身骑装,顶上还是顶了两个双螺髻,一见他来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