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便泪水涟涟不断,徐行俨与舅兄谢琼在旁边听着只有尴尬无言的份儿。
长安又蹿高了一截,他主动将从高僧处求来一直戴在身上的一串手珠取下给谢瑶,说是送给棠棠妹妹的。看得徐行俨直皱眉,心中琢磨着这孩子虽然与等等差得岁数大,且以后相距遥远,但依旧不得不防。
坐上马车,谢瑶翻开刚刚母亲递过来的一本经书,这是她近些日子连夜在佛前给等等抄的,还给高僧开过光。
她笑着说:“阿娘也太过疼等等,不知这一本书要她熬了几个夜才抄好的,还留着墨香呢。如今京城流行玉阳郡主的活字印刷,这书的价钱大大地降了,以后这给人抄书的行当恐怕要不太好做了。”
卢氏看了说,“等到了北疆,便找人将书裱起来挂好,也不辜负夫人为求小年纪长安无忧的心思。”
谢瑶想了想,觉得这主意还不错。
她撩开帘子往外看了看,马背上的徐行俨仿佛感受到身后目光,回头对上她的目光,对着她笑了笑。
她想到数月前,当时徐行俨要对她坦白一切,最终却被她捂了嘴,没让他说出来。
她那时已经不想知道他的曾经了,只在意他对自己的情意,有些事情没必要弄得太过清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