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却已经来不及了。”
他收回思绪,看向有些惊呆的褚先生,淡笑道:“自然,这些都是我自己做的梦,凭空捏造而已,但这个梦太过清晰,仿若亲临,而我在梦中所作所为,在那般情景之下,放在如今,我恐怕也不会做到更好。我并非一个为国为民之人,心太小,盛不下太过东西,只能勉强顾着自己一个小家,至于大家大国,自然让有才者施展才华,挥笔泼墨。玉阳郡主自落水醒来之后性情大变,仿佛一夜开窍,后所作所为均为利国利民的善事,世事千变万化,转瞬即变,至于以后如何,权看个人造化了,谁又能完全猜到呢……”
褚先生听罢他这一席话,沉默良久,才道:“将军心胸宽广,目光长远,不局限于方寸之间,为智者所虑,是褚某狭隘了。”
徐行俨抬头看到谢瑶正抱着女儿远远走过来,遂笑了笑,再无多言。
他们计划沿黄河东行,至河口再换船北上,省去车马颠簸。
离京那日是个大晴天,京城有交情的朋友均至北门相送。这一日正好休沐,裴莞,方墨轩自然少不了,谢府上下更是同时出动。
谢夫人虽然已经提前与谢瑶叮嘱过,但此时依旧拉住她的手放不下,生怕她以后离了娘家人吃苦受欺负,说